转:也写写我和LG的感情经历(很好看的)

某女,小时候因为过度爱哭不好带,妈妈又要上班,于是被抛弃在了姥姥家继续练习美声唱法(只是比喻,别砸);  某男,因为过分热衷于研究家里床边的小玩具,父母怕他终于有一天会为了伟大的科学事业而牺牲掉自己宝贵的肠胃,于是也被送到爷爷家严加看管;  而不巧,两个老人家都在同一个家属大院,就这样,某男和某女宿命地不可抗力地悲惨的纠缠就开始了……

话说和LG第一次见面我是完全不记得的,据我无比伟大的姥姥描述,大概是这么一码事:  某日,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来自我的想象),我可爱的姥姥抱着几个月的我,他可亲的奶奶带着不到两岁的他,在小区里散步,并开始了八卦的生涯(顺便八一下,我姥姥和他奶奶都绝对是闻名本小区的八卦能手,阿加莎笔下卡罗琳婆婆级别的;不管张家的狗突然吃了只老鼠还是李家的猫忽然爱上了一只兔子,都逃不过二老彪悍的情报网。- -)。  接回正文,这就是我和我家LG第一次见面了。据说这次会晤非常的友好,LG高度发挥了他喜欢用牙齿钻研物品的优良习惯,研究了一下我的手指,而我投桃报李地来了一段美声演唱,传说还是咏叹调的- -,于是二老只得停止了八卦,先来阻止我们过分友好的会晤和仍然在继续的拳脚交流。  正经点说,多年以后,用我姥姥的话说,你俩就是一冤家,根本不能碰面,就没有好好地一起玩过。  我怎么就想起红楼梦里那宝哥哥和林妹妹了呢?贾母不是来句“不是冤家不聚头”吗?  可我合计了一下,还是觉得他们俩其实挺冤。至少每次黛玉恼了宝玉还能千方百计地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可我呢?听我姥姥和表姐共同反应,小时候我俩打架,从来都是我吃亏,没办法,一年的年龄差距啊!据说有一次还被他推得脑袋都摔破了- -,看到没有,这才是真正的冤家啊!

小时候的记忆我是完全没有了,但是我LG坚决声称,他还记得我有一次在他面前优雅的小便,让他的裤子提前结束了光荣的使命(>_<淑女的耻辱啊,这绝对是诬蔑,一定的,必须的!)。    我能想起来的应该是幼儿园生涯的事情了。记不得是几岁了,反正很小了。    印象很深的一件事,不记得哪年,那时候大院里在盖新楼,放了好几摊沙子在那里建筑用。孩子们都开始拉帮结派,有的打架,武器就是沙子,土块,小石头,当然,必要的时候,牙和拳脚作为绝技还是会出现的;有的呢,则是在沙子上挖洞,试图建立一个易拉罐的家园。    他是属于打架派的,虽然年纪小还是跟班儿,但已经是一名悍将了——他那用惯了的牙属于必杀等级的,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飞沙走石鬼见愁;我是属于挖洞派的,因为年纪小,无论深度和广度都没法跟别人比,而且相当脆弱,一碰就塌,不碰也晃悠。    结果在某年某月某日某分某秒,伟大的lg跟另外一个男孩子“石”逢对手,“牙”遇良材,打得是不亦乐乎,酣战中,lg不慎踩到了我那刚刚完成的沙洞。    结果是可以想见的……我的沙洞,壮烈殉职了。    于是我再度展开了优势的美声唱法,并大有哭倒长城之势。往常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我姥姥和他奶奶神兵天降,一个安慰我,一个骂lg。结果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二老没有“料敌机先”,我的美声唱法演变成说唱艺术她们俩都没出现。    lg本来撒腿就跑,想省掉一顿胖揍;可是估计看我一个人跟那儿表演各种民族曲艺不落忍,终于蹭过来,想劝我。    我本来即将结束我的精彩演出,但是一看有了观众,一想不能那么不负责任,就免费给他来了一段京韵大鼓。    我也不记得我的表演持续了多久,反正等我停下来,就看到我那被踩塌的沙洞旁边,lg也在重新搭建新的易拉罐之家。    于是我就开始旁观。恩,坚决声称,我绝不是感动,只是好奇在看——那时候真傻,他也没说,我也不知道那是赔给我的(别看我,我的IQ正常,就是大器晚成了点),但是觉得好玩。    后来不知道聊了什么,印象中很开心的样子。也许是从那一天开始?或者更晚一点,我开始成为了lg的跟屁虫,一直跟一帮男孩一起玩,每次都滚得满身是土,被姥姥好一顿骂。    嗯,现在想想,那可能就是俺们俩孽-缘的开始。真正记忆都很清楚,应该是小学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我们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因为我父母和他父母单位不一样,住处距离也挺远的,不属于一片儿,所以并不是在一所小学上的。    可是每到周末,我们还是都会回到奶奶姥姥家,跟儿时的玩伴一起玩。    但渐渐的,我和他就玩不到一起去了。他一直很喜欢足球,是个有自虐倾向的球迷(光辉案例是,从小到大,中国男-足不知道被他骂了多少次,随着年纪的增长,由素到荤,由土到洋,由中文到英语,什么话都骂遍了,赌咒不看中国男足的频繁程度不亚于吃饭和睡觉,但一旦有了比赛,照看不误,照郁闷不误,也照骂不误),这个毛病是从小学就落下的,那时候他就很喜欢踢球;我呢,二三年级左右就开始不再老跟男孩子一起闹了,开始留长发,跟女孩子一起集卡片,朋友中的同性比例渐渐压倒异性比例。    再以后,关于他的印象就不那么鲜明了。年纪大了,就不再每周去姥姥家了,每次去,也只能在足球场上找到他,他专注于足球事业,那时候信誓旦旦要入选国家队;但现在跟他说这话他绝不承认,好吧,假装不是那样。我看不懂足球,到现在也没什么兴趣。所以,我们那时候几乎没时间聊什么,更别说一起玩了。      小学,初中,昔日的玩伴慢慢地变得陌生,终于形同陌路。可是终究再次碰到了(lg云:废话,不然我咋落你手上了。我:那是你的荣幸。啊哼,插播结束,捣乱者被清除出场,我继续)。    我们家那片儿本来是有一所高中的,但是比较差,我盼女成凤的老爸老妈怕把我埋汰了,加上我的中考成绩也算拿得出手,于是就把我塞进了某附中;而那时候,某男也正在这所高中读书。    说来也有趣,小时候曾经那么熟悉,一起玩一起闹(牙齿和拳脚凝成的战斗友谊啊),可是刚进高中那会儿,我连这学校还有我一发小儿(北京土话,青梅竹马的意思)都不知道。    开课后不久,就是校运动会。那时候,我是班里的宣传委员,责任就是横征暴敛发言稿。恩,我是不知道别的学校怎么样,那会儿我们学校强制要求运动会期间每班要交一定数量的发言稿。    - -嗯,大家明显的不爱写,在我威逼利诱加上严刑拷打(对仗方便,请无视)之下,总算也凑上了一些;剩下的余额,我就得拉上几个刚交的好朋友自己奋战了。    结果忙中出乱,我热血沸腾之际,居然把高一一班,某某加油写成了高二一班,某某加油;那个rp的广播姐姐也给我错误地播放出来了;于是我们班一可怜同学凭空跳了一级。我一看大事不妙,赶紧冲上台去要求修改(那会儿可真傻,其实也没几个听清楚的,我激动过头了);那姐姐不肯改,说还有一堆发言稿要看;我软硬兼施,苦苦哀求,就差没来个梨花带雨了。她好歹是答应过一会儿按正确的再念一遍。    我不放心,就站在那姐姐旁边站岗+监视,美其名曰“护花使者”;可是她念了几个广播稿,我忽然觉得一名字特熟。    不过那会儿精力不在那儿,也没仔细想;等那姐姐纠错已毕,我一边下台一边合计:“这名字咋就这么熟呢?”    哎,眼睛一亮,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小时候老跟我打架的家伙嘛!赶紧冲回去,让那姐姐帮忙找到那发言稿,看到班号,就直奔他们那个班去了。    那个时候的情景,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    天气特热,我头上直冒汗。看到他们班,又有点犹豫了;觉得小时候的事情了,万一人家不太记得我了呢?多尴尬啊!    正跟那儿傻站着,他们班一个男生,也是他的一哥们,过来招呼我,问我有什么事情吗?我说要找**;那男生告诉我某人有一百米赛,现在不在,让我等会儿,还挺热情的把我让到他的座位上坐了。    等了不知道多久(感觉时间不短,唯一的感觉是好热啊,后悔没把伞拿过来),咣咣咣咣,男主角出现了。    不过形象就不说什么了;一身短运动装,校服衣服肩膀上一搭,拿个雪糕跟那儿啃着(嗯,是啃,绝不是吃或者舔),一边被冰的直吸气(那必然了,自找的么),嘴里还不闲着,跟他另一哥们扯他们最近玩的一游戏(似乎是星际?……记不清楚了)。    我盯了好一会儿,真认不出来了。要不是他哥们叫他名字,我很有可能误认为旁边那个才是。    结果招呼我坐下的哥们说:“你咋才回来,人家小妹妹等你半天了。”  那家伙盯了我好一会儿,有点尴尬:“你找我?”嗯,画外音:我不认识你啊!你谁啊?  我那叫一狼狈,就差没找一地洞了,就说了我的名字,又编了一个巨烂的理由:“姥姥说你在这个学校,我化学有一点不懂,你能给我讲讲吗?”  他的反应我简直印象深刻,以后想起来就想爆扁。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他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打量我两下,最后说:“哦,是你啊。你怎么不问你们班同学呢?”正跟这儿写悲惨历史,某人催我睡觉。新仇旧恨爆发,赶他先睡去,我明儿早反正不上班,继续进行血泪控诉。    纠正一下,高中那个叫广播稿- -,年深日久,我给记错了,某人提醒我了一下。    据某人刚才的供述,他当时是太吃惊了,没想到小时候那个爱哭鬼和假小子变成一挺可爱的mm,一时说错话了(怒:我小学二年级就留长头发了好不好?pia之)。    赶走了某人,我继续进行回忆+批判活动。    当时确实非常尴尬,真的,那时候要有个地洞我立马下去了;我清清楚楚记得那时候的感觉,平时我也挺伶牙俐齿一人,那时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据他说,脸涨得通红,就跟要哭了似的。    然后他那帮哥们儿就慌了,有的骂他:“人找你来问,你就讲呗!瞎扯什么呢?”  有的赶紧打开书包:“靠,没拿化学书……谁带化学书了?”  最后他有一哥们儿——嗯,现在还是我们的朋友——拿出了他那本极其沧桑的化学书,要递过来,又合计过味儿了:“不对,高一跟咱们是一本吗?”    以上反应皆补充自他的哥儿们;我当时尴尬得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也狼狈得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反正呢,后来我憋出一句:“对不起打扰你了。”转身就走。    然后呢,我觉得狼狈,一直跑,跑到学校一僻静点的地儿,就想哭;怎么发觉不对劲儿,一转头,某人就跟在后面。    后来他供述,他是被哥们儿推着骂着才赶紧过来追我的。无语……    接着他就说:“那个,我给你讲化学。”    我一听这气这窝囊啊,想说不用,可是老想哭,怕丢人,咬牙不敢说话(- -真的是很丢人啊),就盯着他。    然后他就开始说话了。    我忘记他都说了些什么,但一定都很没营养,很不着边;反正我越听越委屈(坚决不是因为他说话的内容),终于……再一次发扬了我小时候的最大优势——美声唱法。    不过,这一次属于清唱,以鼻音和眼泪为主。    然后某人彻底傻眼,说不出话来,站在那儿傻看着我。    - -嗯嗯,这就是我们俩光辉伟大的重逢,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俺们还真属于冤家那一档的……说起来高中时期的重逢可真是不怎么地,但是从那以后,不知道某人出于愧疚还是不良企图- -,接触就多了起来。    一开始是他跑来给我讲化学;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不懂的,可是为了圆谎(- -教训啊,jms如果需要扯谎一定要找个不烂的,没有后遗症的),只得从书里硬掰出些稍微不明白的地方。    再后来,说的话就多了一些。现在想想呢,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话题,无非是原来的朋友现在怎么样了,有的高中,有的中专技校,有的混去了;再比如学校的那点穷事儿,再就是他说足球我听着;互相说点笑话什么的。    原本只是课间他有时候跑过来说说,发现还是比较谈得来的;可是后来班里谣言就起来了……嗯,我高中姐妹听说了,一定不屑:姐姐,你们俩那叫谣言吗?纯属jq。……好吧,虽然我对天发誓那时候顶多有点心动,但是jq就jq吧。当时同学的那些议论我听着还是很狼狈的,也死鸭子嘴硬地说就一邻居哥哥(话说我那时候咋那么蠢呢,怎么不说是表哥呢,那就绝对没有闲话了啊……),可以想见,我的解释只是化学反应的催化剂,不但没有正面效果,闲话还越说越厉害了。    幸好那时候我们的班主任还是和蔼可亲加上嗅觉迟钝型的一老奶奶,不然我那会儿就该被叫去谈话了;我多少有些顾忌,但一直没开口让他不过来找我……好吧好吧,承认吧,我那会儿就有点喜欢他了。    不过还是偶尔下课聊天,有时候放学,因为我们家里还算半个同路,也一起骑车子回去这样而已;不过要是他有球赛,或者他要跟哥们儿打游戏,我要跟姐妹们吃东西逛街,那就不一起走了。    那段时间接触很多,记得起很多事情。但真正印象深刻的,是高一下的时候某一天的事情。    具体日子真的想不起来了……我这人对数字缺乏敏感度。但我肯定,是春夏交际之时,那时候天气有点热起来了;现在回忆,那天的情景我都记得,天气的那种炎热又干燥的触感,下午放学天上那抹微微西去的斜阳,我那天最后一节上的课,穿的鞋子,头上扎的头绳,以及他那天的一切举止,完全都清清楚楚。    - -别说我琼瑶腔,但是确实是恍若昨日。    他是足球队的,那天放学后刚好有一场比赛,好像是对二中?- -对数字的迟钝再次出现,记不清楚了,某人又去公司了,没有办法问他,问了他也许也不知道。    我当然是去看的。其实那时候他的每一场球赛我都有看,可是从来不告诉他,也从来都是在人群的角落,既不喊加油也不是热血沸腾,只是聚光灯似的追着他,整个一全自动导航系统- -;不过一到终场,我转身就跑,赶紧回家,就像有什么人追着我似的。    我lg后来知道这件事一直笑话我,说我面皮薄。但我清楚地知道我当时的心态,我真的不是怕别人看到我在关注他而起哄,只是怕他自己知道而已。为什么会这么想?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解释不出的少女情怀吧。    那天,我又一如既往地悄悄地看他们的球赛。    他们输了。1:2,似乎是因为点球或者说裁判不公,输得很不甘心。于是他们球队有一哥们很怒,冲上去要打架的样子;他就在那儿使劲儿抱着拦着,不让那哥们过去。    对手球队和裁判在的时候他们气势汹汹,但是人一走,他们完全就泄气了,都站那儿不动;后来,有一个坐下了,很郁闷地抱头;他也坐下,直接躺在操场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呢,在不远处,却躲躲闪闪地只是看着,不敢过去,甚至不敢让他们发现。    这时候,好几个男生女生,应该是他们级的吧,就过去给他们送矿泉水,其中一个女孩子蹲在他身旁,低声地说着什么。    我清楚地记得那时候的情景,夕阳的光微微打在那个女孩子脸颊上,明媚而绚丽。她的五官并不非常漂亮,但我明白地记得,那一瞬间的她,非常美丽。    我一直是个自信的人,自己脸蛋虽然只能说是中上,但在那之前,即便面对比我更漂亮的女孩子也不曾失去自信,依然快快乐乐地按照自己的性情和愿望活着,爱哭也好,数学学的不好也好……我始终认为我自己即便不是最美的,那也一定是独一无二的。    但是那一刻,那个女孩子真的在自己都不自觉的情况下,轻易地击垮了我的自信——jms也许要说我没用,但我只能说,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挫败感,自己都说不清楚。    然后他们一群男生女生就一起走出操场,结伴回去。我记得很清楚,那个女孩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刚才还很沮丧的他,忽然笑了,说了什么,然后拿过那个女生手里的矿泉水,就这么跟她一路说笑着出去了。    而我就那么傻站着,没有上前也没有哭,但我第一次感到,这世界上,原来还有比考砸了,挨骂,受窘更加难过的事情。也就是那一天,我终于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感觉。  以前还好自我欺骗一下,说是因为从小一起玩,聊得开心,所以格外关心一些;那天,那种失落的感觉,说不出的难过和痛苦,再也没法自欺欺人,郁闷之后终于承认,确实喜欢他,而且不是一点(琼瑶奶奶云,是很多点很多点。恩,是很多点……)。    那天我闷在自己屋里,假装看书写作业,其实什么都看不进去,什么都写不出来。在草稿纸上随便划拉划拉,也都是他的名字。于是知道,我彻底完蛋了,万劫不复,捞也捞不回来了。    然后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第二天依旧跑来找我,跟我讲他们那不公平的比赛,然后很奇怪地问我:“你今天怎么啦?脸这么红,发烧啦?”  然后我就再次狼狈尴尬已极,再次寻找起地洞(真的很想pia死他,这个光长IQ不长EQ的家伙),最后我说了个更加烂且丢人的理由:“没,今天有点热。”    他看看提前穿着夏季校服的我,再瞧瞧看不到太阳的阴天,彻底无语;我则几乎想立刻找块豆腐撞死。    再以后,就有意地试图避开他;他每次来找我,我都跟带话进来的同学说我要写作业没空(又是一个烂借口,我承认,我那时的IQ无限趋近于负无穷);下学了,则是以地下党员的热情偷偷地往楼梯口张望,直到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走了有10分钟以上,才敢溜出去以偷地雷的架势偷出自己的自行车;又怕半路碰见他,宁可多绕一倍的路回家……往事不堪回首,那会儿我真是要多白痴有多白痴。    后来我的好朋友阿宁终于发现了我的反常(阿宁:pia,你天天拉着我耗半个小时才走还绕远路回家,我能看不出来么?当我小白啊!),就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挺丢人的,但我还是告诉了她。    阿宁说我白痴,说看你家那位那架势,谁不知道他对你有意思啊。喜欢就说啊,这么躲着算什么,都不像你了。    我说了那个女孩子的事情,又告诉她我们以前一起玩过,所以经常来找我未必是真的有什么想法。    阿宁哭笑不得,看那架势,恨不得把我的头掰开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后来她看我那窝囊样,就说不然她帮我试探一下。    我赶紧拦住,垂死挣扎似的说,他们快高三了,不能耽搁他学习,不过我一定会想办法问问的。    但事实上,我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现在想想,那时候确实太懦弱了……对于自己的感情,完全没有面对和解决的勇气,只知道一个劲儿往后缩。为此,我至今感到后悔,因为我的软弱,在对他来说很重要的艰难阶段里,我没有在身边陪伴。    - -好啦,你肯定在看吧,老公。我在后悔……真的非常后悔。说起来真是一段属于我们的空白期……从我的高一下的暑假到高二上结束,我非常伟大地维持着躲闪的状态。    不过事实上也不需要了。他来找我一段时间,总也看不到我;下学等我,我又死不出来,他便有感觉了。不过那个笨蛋那时候告诉我,他以为我为了什么原因讨厌他,或者因为流言而疏远他,加上他听小宁说我们的新班主任对学生的早恋拥有特种警犬一样的敏感度,并且很善于就此展开与学生和家长的三方会谈,所以也不想来扰乱我的生活。    他不再来找我了。我不需要再找什么乱七八糟的烂借口回避;虽然我还是等他走了才敢回去,但当某一天小宁硬拽着我早出来,跟他们几个男生碰个正着的时候,我发现,其实我的地下党生涯也可以结束了。    很清楚记得那天的情景。他笑着对我招呼,但是目光显然在回避我;而我也同样在回避他。    可是私下呢,我仍然不落下他的每一场球赛;课间有时候也会借口上厕所甩开朋友偷偷在他们班附近的转角处藏着偷偷了望,甚至因为他老把早餐拿出来在天台吃,我连他每天早上都吃的什么也能大概猜到;当然我也看到,他那段时间心情不好,非常不好,甚至球赛也参加得不太多了——当然,我的原因只是其中之一。    正如小宁后来所说,那时候我确实是笨蛋,笨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后来呢,听说他竞赛获奖,保送了。虽然在这个学校保送并不是件稀罕事,但至少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学校就贴了张红榜,不管我想不想知道这件事,那红榜就竖在那儿,逃不开也无法视而不见。    然后某一天,他的一个哥儿们就跑到我们班,说lg终于保送了,可以不用继续惨无人道的高三生涯,哥几个拉他请客,我和小宁也是他的朋友,一起去好了。    小宁说:“好啊,那当然要痛宰一顿了。”说着使劲掐我。    其实她也不用掐,我那早已丧失得差不多的勇气在那一瞬间忽然抬头,于是我以烈士就义的壮烈神情说:“好,我去!”    据那哥们儿反映,他当时有种强烈的拐骗少女的犯罪感- -。    吃饭的地儿就是学校附近大家常去party的小餐馆;餐馆的主人是位极慈祥的大妈,一看到我们来了,特地给每碟菜都加了餐,至少一份顶一份半。    他那帮哥儿们原本很能闹,那天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作为冤大头的lg自然不会被放过,一会儿灌酒一会儿玩笑,无所不及,我和小宁着实吃了一惊。——但据他们说,这其实是大家知道有女生在场,刻意克制的结果。我真不敢想象,他们不克制会怎么样……同情一下大妈,她多么不容易地保住了她的屋顶和墙面啊!    但是我知道他不高兴。虽然他在笑,在闹,但这种感觉非常明显。    他的哥儿们慢慢也有点感觉了,所以有所收敛;后来他提前离开,大家都没有说他什么。    我那时候还没有追出去的勇气(让唾弃来得更猛烈些吧),但确实很担心,回来婉转地问妈妈,妈妈说不清楚;于是我在周末去看我姥姥,准备套她的话(英明伟大的姥姥……原谅我吧……)。    姥姥一听,直摇头,说得倒很干脆:二十多年的婚姻,他父母终于走到了尽头。嗯,解释一下吧。其实我觉得爸爸妈妈(恩,就是他父母了)的分开,着实谁也不能怪。    性格不合,为了儿子坚持那么多年,真的不容易了。我觉得这点也很佩服lg,我想要是我发现这种状况,打击之余,肯定倾向于让父母再相处下去,希望能就这样找到解决的方法。    而他呢,备受打击之后,想到建议父母分开……他说长痛不如短痛,也许是这样,因为爸爸妈妈现在都找到了他们的幸福。可是要是分开比以前更不开心呢……    纠结……难解的话题……算啦,不提这个啦,感觉写到那段时间我都跟着黑暗了起来……嗯嗯,坚持,光芒就要来临了……黎明是最黑暗的……我很难描述听了我姥姥的话自己的感觉。难过?后悔?……可能什么都有,用那个小学时候经典的万灵丹比喻:打翻了五味瓶。好像就这句最恰当。    然后非常迫切地想找他谈谈。但是,我的勇气自从那次答应去参加party火山爆发之后,再次进入千万年的沉寂。    我每天都寻找着机会,诸如悄悄蹲守在他们教室旁那个经典的拐角(他哥们儿后来说,那个角可以命名为“好望角”了);或者悄悄躲在学校门口附近的假山后面……    不过,通常情景是这样的:我看到他就在不远处,开始给自己打气,考虑着该说什么话安慰一下,结果走得更近一点,我便以光速逃之夭夭。用我一朋友的话说,再这么下去,我就可以报名参加奥运会短跑项目了- -,甚至障碍赛都没有问题。    不过我lg残酷地剥夺了我成为女飞人的机会——某次我正在酝酿冲刺的状态,他忽然喊了我的名字。    我当时大脑立刻进入死机状态,而且重启无用,眼瞅着就该重装了。    然后他的另外一句话把我激活了:“今天下课一起走吧。”    估计因为刚刚重启,大脑系统还在缓慢地加载软件,功能还不齐全,我就在大脑还没完全想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的同时,点了点头。    然后隔了或许有一年之久,我们又开始了下课一起走的光辉历程。    开始也许他想说些什么的,我其实也想说些什么,可是等张了嘴,全都是诸如“听说了吗,学校又有一变态规定了”,“昨儿的某某杯球赛看得真爽”一类的闲话。    虽然我每次回家都痛悔没有安慰过他,问过他那件事(那会儿可真不是一般二般的蠢),但也感到了,有些东西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比如,我开始光明正大地以朋友的立场看他的球赛(- -肯定引来嘲笑一片,不过没关系,我自欺欺人就好了),然后等散场跟他一起回去;他打游戏和我跟朋友逛街的频率都大大下降(小宁:我鄙视你,重色轻友)。    最傻的事情则是,明明只是一小段同路的路程,他却每次都坚持把我送到我家小区门口,然后我再把他送回通往他家的路口;然后他再送回来,我再送回去……    于是我每次回家的时间都顺延至少一个半小时,老妈很奇怪,询问的时候,我则是花样翻新,借口不断,撒谎的技术日新月异(55555,老妈,我对不住你……)。    有时候一起走在路上,偶尔悄悄地看他,心里涌上的,是一种莫名的温柔和满足。有一句土的掉渣的肉麻话,却确确实实是我那时候心境的真实写照:    如此与你走上一生,我也甘愿。    --------批发呕吐袋的分界线---------  想吐的同志们,忍住忍住,垃圾箱和呕吐袋在这里……每袋三分,跳楼价大酬宾,买一赠一了!不过走上一生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半年以后,他就进入了大学;而我,正进入高三的痛苦黑暗期。经历过高三的筒子们,尤其是经历过某某附中惨无人道的高三的筒子们……先热烈握手,然后相互致以最深沉的哀悼吧。    卷子,考试,作业,就像没有休止符的交响乐一样,一个音一个音砸过来却永远不知疲倦;而老师们就是定音鼓,不顾你的感受不断地发出激昂且震颤人心的声音。    在理工科的学习中,我确实不如lg多了。他可以轻轻松松的竞赛获奖,可我只要尽力准备高考的相关题目就已经筋疲力尽。    保送对我来说是不可能任务,黑色高三才是这一年的主旋律。    那时候他来看我的次数也并不很多,大约一周不到一次的模样。每次看到他,我在高兴之余,难免有微微的不满,却又知道自己并没有生气的立场;但是看到他疲惫的模样,又总骂自己心眼像针尖一样小,顺便骂一声某学校果然盛产疯子,把好人都要逼疯了(啊,啊,没有贬低意味,别扔西红柿……)。    那时候他并没告诉我的是,从父母的事情变得那样分明之后,他希望独立的心情也越来越强烈了;尤其是他进校之后不久,他父亲也即将再婚,他就更不想再凡事伸手问家里要钱了。所以他开始打工,开始是家教(纯属误人子弟嘛),后来是去帮人攒电脑(改骗钱了),直到大三才从骗子1.0版升级到技工2.0版,可以从事帮人做软件等等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了。    不过知道这些内情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那时候我非常累,心情的稳定状态视阶段考试的好坏而浮动(- -不能怪我,我家的菜色和老妈的脸色受考试直接影响,我不过是间接受害者);lg呢,在疯子学校里又要学习又要打工,更是轻松不了;甚至连从小到大一直喜欢的足球也放弃了。    双方的心情都不稳定的情况下,就会发生争吵。记不得多少次由我而起多少次由他而起了,但公平地说,还是我先寻衅的几率大。因为我面临高考,平时成绩也算不上很好,他还是要照顾我的情绪的。    生活是个惯性运动,所以也绝对遵循惯性定律。    以前我们没有吵过一次,但自从开了吵架之先河,虽然不是“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 -主要是根本不可能天天见面),但每见两次吵一架是绝对有的。    在不断地争吵中,我不记得吵了多少次,但双方确实已经在争执中消磨了太多原本美好朦胧的感情,于是言辞开始过激,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一天,又是一个我会记得的日子(lg云:你可真记仇。我:你才知道啊。)。    忘记了是第几次模考,总之是高三下开学不久的一件事;那天,天气真的是非常不错,不热也不冷,可是我的心情绝对是零下一百度的深度结冰状态,估计企鹅进去也只有被冻死的份儿。    原因很简单,第一,模考砸了,年级名次又下降了十二名;第二,和他的事情被无聊的小人告诉给了我们伟大的神探老师。    我被神探老师叫进办公室,恳谈了足有一个半小时,老师从慨叹盘古开天辟地到展望xxx社会,从马王堆出土的画说到美国的独立战争,纵横今古,横贯中西,主旨只有一个:拉出掉在早恋泥沼中不顾及未来的迷途女生。    我其实真挺冤的,真的,我跟红楼梦里那晴雯一个心情。我倒是真跟他怎么着了您再说我啊?天地良心,除了过年那几天,天冷他隔着手套拉了我的手,我们的关系绝没超过小时候拳脚相加的境界。    - -好吧,我知道我在狡辩了。不过当着神探老师我只能一副感激涕零,迷途知返状,才终于被“刑满释放”。    推车子刚出校门,就看到他在校门边上等我。    我这气不知道怎么就上来了,冲口就是一句:“你怎么到这儿等我了?知道不知道,刚就因为跟你的事情,我们老师以为咱们怎么着了,把我训了一顿,明儿还要叫我妈呢!”    他很吃惊,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心情很糟,懒得跟他解释:“反正你别再来学校找我了。”    他也有点上火:“你们老师怎么知道的?谁tm多的这个嘴?”    我说:“你管谁告的呢,他不说还有别人说呢。眼看快高考了,我也不想为这事儿分心,你就先别来找我了。”    他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儿,我记得似乎很累的样子:“随便吧。”    不知道怎么了,看他来了我又生气又害怕,听说他不来了,我心里更是莫名其妙堵得慌。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搞的,就冒出这么一句:“其实,这么一周来回跑一趟,也挺累的吧?再这么来回折腾下去,你们学校那些美女本来就是稀缺资源,可就要都被人抢光了。到时候我可负不起那个责任啊!”    lg很惊讶地看了我一会儿,脸色更难看了:“你什么意思?”    我也觉得说话过分了,赶快傻笑:“开玩笑呢,别当真。”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终于憋出一句:“我还真是吃饱了撑的,到这儿来遭这份罪!”说着转身就走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没叫住他,也没哭,非常奇怪,自从再次见到他,我每次真正哭出声都是当着他的;而在他对我背过身的时候,我每次都失去了哭出来的力量。    -------------华丽的分界线--------------------  呼,终于写出来了。LG说我真是没事干,这个也写。我觉得没关系,人嘛,都有不成熟,不懂得珍惜的时候。  年轻的时候,真的挥霍掉了很多东西啊……说这话的口气,好像我有多沧桑似的:),不过,也因为曾经这样轻狂过,才知道有些东西的来之不易:),与众位JMS共勉。----------------华丽的碎碎念分界线--------------    跟lg吵了一架,难过得很;不是那种说得出的悲伤和难受,总之是胸闷头晕手发颤,腰酸背痛腿抽筋(lg:喂!)……    :)好吧,扯回正题。那两天我的日子难过得很。跟他吵架是伤心,可更让我难过的是老爸老妈。    说真的,老爸老妈要是臭骂我一顿,甚至打我一顿,我的感觉都会好些。偏偏他们什么都不说,反而比平时对我更好了。    但是,某一天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将要通过爸妈的卧室,从没关严的门边看到微弱的火光。    是老爸在抽烟。    那一闪一闪的火光真的烫到了我的心里。    所以,我第二天主动跟他们交待了事情的大概(lg的姓名所在当然不能说),然后保证以后不会分心,一定好好读书,考到他们最希望我上的学校去。    我确实像保证的那样做了,甚至咬牙决定不再想他,连他后来一些日子以别的借口打到家里的电话都快接快放,顾左右而言他,几乎成功地演出了一个狠心无情的恶女形象。可是,结果是另外一回事。    每次我看到电视上演的某位帅哥美女一咬牙,就考上状元,一发狠,就金榜题名,一通宵达旦,就事业有成,都不由苦笑。    可能我天生不是那块料吧。    我原本在年级虽不是像某人那种变态一样名列前茅,但还至少能保住前50位;就算那次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成绩下滑,也勉勉强强地在四十八位。    可是我越努力,成绩就越糟糕;成绩越糟糕,心理压力就越大。我原本是个爱笑,甚至被评为没心没肺的丫头,但那段时间,真是连点笑容都见不到了;而一到阶段考,一向考试不会紧张的我拿笔都打颤。    6月,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俺们那会儿是黑色七月啊),我的名次下降到历史最低:一百五十四名。    很有趣,那天依然是个明朗的好天气,但是我攥着成绩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小宁和我的另一个好友萧儿担心我,一直坐在我身边,默默地陪着我。    我觉得很闷,为了避免我的好朋友成了炮灰,让她们走。    她们俩没说话,也不离开。    我也不说话,就那么瞧着她们。    她们后来说,看到我的目光中有种绝望的悲哀,还有深深的祈求。    我就以这样的目光秒杀掉了我的两个好友,重新回到自己悲哀的小世界;感谢萧儿,她告诉了我们班的班长,也感谢班长,他看到我这副模样,就把钥匙留在我课桌边角,跟其他同学轻手轻脚地走了,保护了我自私而悲哀的小世界。    更感谢的是小宁,她把他叫来了。    当然,最感谢的还是是他,因为他那天的沉默,也因为他给了我一个安心的怀抱,让我的泪腺终于再次发挥了功能。    很想用咏叹调和排比句,表达我对这样特殊的第一次拥抱的感受。但最后想说的却是一句最土的话:    老公,那时候你的拥抱,真的非常温暖。----------不是广告是主贴的华丽分割线---------------------    后来他把我送到我家小区门口,我终于恢复了一点精气神,跟他开玩笑说:“如果落榜,我可不想再读一次高三了,就去你们学校食堂卖包子,说不定也落个‘包子西施’。”(鸣谢lg,包子西施是他帮我回忆起来的,据他说这个词他记忆犹新,啊哼,男性和女性的记忆点确实不一样啊。)    lg笑:“你还没糟到那种程度。再说,不一定非得清华北大才有前途。精神点,要是你都要卖包子了,全北京的大学还不成了包子铺了?”    我说:“还真没准儿,到时候我就来个一条龙包子服务,把包子再做成中国特色的快餐,挤掉麦当劳,气死肯德基。”    诸如此类没营养的宏图大志,我那天立下了无数个,最彪悍的一个据说是要让包子冲出地球,走向太阳系;再并吞太阳系,走向银河。lg说,我就差没让包子来一大爆炸,直接再创造一个宇宙了。    不知道闲扯了多久,一看表快九点,我才被他催回家去了。    闲扯归闲扯,现实还是要面对的。    我鼓起勇气,把考试状况告诉了父母,发现是多余。因为我们的老师不但是神探狄仁杰,还是快嘴李翠莲,传递情报的速度堪比克格勃,准确度还要超过CIA。    老爸老妈依然笑着说没关系,还鼓励我,给我做好吃的饭菜。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体会,在这种时刻,家里越善待,人的逆反情绪越大。那时候我好不容易平和下的心情又开始不稳定,有一股怒火,不知道怎么的只想发泄出来。    好在理智还有残余,制止了这次发生未遂的核爆炸。    坐在房间里,我知道自己不能这么下去了。要再这么折腾,就真的该去卖包子了。    但是,道理明白是明白,要应用到实际,还是两码事。    那一年的高考,我的成绩比模拟的要更低;好在心态平和,报的志愿还不高,所以,虽然没进成疯子学校,到底还是考上了一所相当不错的工科学校的电子学专业。    想一想,虽然还是觉得有点亏,但已经非常满意了;很感谢高考七月就来了,再耗上几个月,估计我连这样的成绩都不能保证了。    :)不过,尽管虎头蛇尾,我的高中生活总算结束了。大学生的生涯,就此到来。说起高中的结束,就不能不说说我的好朋友小宁和萧儿。她们直到现在都是我的好友,无论我在哪里,只要不开心,她们俩的手机永远是我诉说的热线——有人说这叫做闺蜜,我不喜欢这个词,我觉得叫知己更好。  人生难得一知音,我有两个,真是何其幸运。  萧儿现在已经做了幸福的妈妈,托她的福,我们俩也升级做干爹干妈了(lg:我是无辜的……);小宁依然是那样的神采飞扬,虽然屡次遭受感情的伤害,却依然能够坚强地承受,并活出自己的风采。这一点,我真的很佩服,并且自叹弗如。  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小宁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想得到,小宁听到,一定不屑地说:我一个人过得也一样精彩。可是两个人不是更加精彩吗?啊,杀机顿现,顶锅盖溜走……    ---------继续碎碎念的分界线-------------------    大学我们是八人宿舍,简直是惨绝人寰,惨无人道- -。    不过好在同宿舍的mm七人,都满可爱的。有三只跟我一样是北京的(画外音:喂,喂,别把我们降低到跟你一样论“只”的档次- -无视之),我是海淀区,她们一个丰台一个朝阳一个宣武,都不带重样儿的。    另外四只,一只来自东北,性格极为爽利,很有巾帼不让须眉的风采;一只来自广东,一口广普(广东普通话的简称),感染得我现在说话还带点广东味儿;一只是浙江美女,皮肤水嫩,漂亮极了,那口吴侬软语实在好听,可惜我没学会(lg:多亏你没学会,不然又一种方言被你糟踏了- -pia之),一只是四川mm,幸亏这次她还平安:)。    开学第一天,卧谈会话题:介绍自己外加男友- -。    大家都说了一下自己的状况,结果是除了宣武mm没有一个有男友的。恩?我呢?说对了……我很虚伪,因为他还没有正式向我表白过,所以我就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没男友了。    结果第二天他就来了。    正赶上我们一起成群结伙地去买盆- -,对,就是买盆……都没从家里拿或者是没拿够,所以只好自己去买了。    这时候某人就出现在我的宿舍楼下,一看到我就说:“东西都齐了吗?”    我立刻心虚,第一是我昨天刚扯了谎;第二是假期知道他在打工挣钱,怕他忙不过来,还没告诉他宿舍的位置,怕他过来帮忙搬家。于是我赶快点头:“都齐了。”赶紧回头给满脸诡异笑容的诸位姐妹介绍:“这是我邻居家的……”    却被某人接过:“我是她男友,你们好。”    “轰……”    一道闪电划过,我当场石化。    接着,在宿舍姐妹们八卦与责备齐飞的询问议论中,在他要杀人的目光下,我的脸皮的温度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热度,额头与地的距离下降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悲愤控诉: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为什么不先跟我把话挑明再自我介绍?lg:你觉得还用挑明吗?无语状态……)。    有人说女人回忆爱情都会首先回忆对方最初的表白,但轮到我,回忆来回忆去,某人可以称得上表白的仅此一次。    无语问苍天……-------------碎碎念再度开始的分界线-------------------------    因为某人精彩无比的出场,我那几天成为了全宿舍姐妹的“公敌”,那时候大家奴役我只要一句话:“去,帮我买**去。”    如敢反抗,只要柳眉一竖:“不知道是谁欺骗大家感情,说自己是单身的,哦?”    我就立刻识相地在河东群狮即将集体怒吼之前,连滚带爬地乖乖任劳任怨……啊,想想真是不堪回首啊。55555,这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是他的错,他的错……(请参照郭芙蓉的回音效果)。    可是我当然也不敢跟某人过多抱怨……毕竟心虚的是我……    但还是垂死挣扎了一句:“……你又没表白过,我只好那么说了……不然不成孔雀开屏了……”    某人彻底无奈:“我看你就是言情小说看太多了。一天哪那么多唧唧歪歪的。”    我可算逮住理了:“可我们宿舍那个女生她男友就跟她表白了。而且非常浪漫,你听我说啊,先写信把她约到她们高中校园的一棵老树下,然后……”说得太激动,没注意脚下,于是一脚踩空,差点来一难度系数为3.0的前空翻- -。    某人把我拉住:“行了,留心别趴那儿就成了,还老树下呢。”    于是我的诱导表白计划以全面失利而告终。      开学不久就是华丽的军训了。    那年的太阳是格外的毒(似乎每年的筒子们都如此反映。太阳:我可真冤枉……),站军姿,走正步,一切都显得如此的痛苦(其实我们还好,教官比较和蔼,大家一求,就让休息一会儿。那些男生可就惨了……传说军训下来都掉了一层皮)。    本来以为就只能这么老老实实的度过悲惨的军训生涯,但是天无绝人之路,机会来了(杀机立刻出现,我缩头:当我什么也没说)……    我们宿舍的浙江mm属于林妹妹类型的,身体不太好,站着站着就摇摇欲坠,眼看要昏倒了;教官担心她受不住,跟着的导员又临时开会,只能让两个女生陪她去校医院看看;我正要自告奋勇,没想到朝阳mm和广东mm抢先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上去把她扶住;我和其他几个人只得收回已经跨出去的脚……    但是不愧是同宿舍的姐妹,真是有军姿一起站,有懒一起偷啊。过了不久,朝阳mm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满脸惊慌地说,浙江mm昏过去了,想把她送到附近的医院,可是两个人抬不动。    教官一听也着急了,就说:“那就多叫几个人吧!”    话音未落,我们其余五个心有灵犀,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队伍:“我们去照顾她!”就跟着朝阳mm冲向校医院。    留下背后的教官无助地念叨:“……不需要这么多人吧……”    说归说,大家还是挺担心的,路上就问:“她不要要紧?”    朝阳mm得意洋洋:“怎么样,这个计策妙吧?”    我们一愣,都明白过来了,大赞朝阳mm演技一流,胜过青霞,强过曼玉,并一起慨叹她不去学表演真是中国娱乐界的一大损失- -。      尽管托浙江mm的光我们大家都休息了一天,但十几天的军训依然是够我们受的;我的皮肤本来就不经晒,加上匆匆忙忙,有时候来不及抹防晒霜,就蜕皮了……    我对着镜子那叫一郁闷,就甭提了。    朝阳mm安慰我:“你看,人蝉都蜕皮,越蜕越好看,最后蜕成一蝴蝶。所以你该高兴才对。”    我冷汗:“那万一我像蛇,越蜕越难看咋办?”    朝阳mm:“蛇多好啊,修炼个千年万年的,就成绝色美女了,我们想当还当不上呢。”    - -再次冷汗,正斗嘴,某人电话,说他过来了。    我于是更加郁闷,从朝阳mm那里抢了老大一帽子(她的头比较大。恩?又有杀气!……不,我是说,我的头比较小- -),戴在脑袋上,尽量达到我只能看到面前与眼睛成0-45度角的景色,人只能看到我鼻子以下的效果,才下了楼。    lg一看我吓了一跳,摘我的帽子:“干嘛呢你?”    我按帽子:“蜕皮了……”    lg没反应过来:“啥蜕皮了?”忽然明白了,坏笑:“不记得你家养了虫子啊。”    我怒,踩之:“你才虫子呢!我是蛇,专吃虫子的!”蛇:姐姐,我不吃虫子,别给我乱安排食谱- -。    lg笑:“行了,别戴了,你就不怕撞墙上去。”硬去摘帽子,我使劲按,他使劲掰,最后他以大欺小,以男欺女,终于获得了帽子争夺战的胜利;而我则惨败而归。    帽子没了,我极度沮丧:“丑死了吧?让你别抢,你非抢。”    他笑了,看了看我那被旧社会虐待了一样苦大仇深的表情,就亲了一下我的脸颊,什么也没说,就把我拉向食堂。    :)恩,第一次发现,原来这只家伙还是挺懂得浪漫的嘛!好吧,我决定原谅他害得我做苦力的惊世骇俗的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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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转:也写写我和LG的感情经历(很好看的)”说几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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