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使用填鸭式的教育

在儿子的教育中,我绝对不使用那种填鸭式的教育。我不光不使用,还对那种教育方式极为反感。我认为港输式教育就像给树浇水,只浇到树叶上,根本就没有浇及根部,树木怎么吸收得到水份呢?在一股脑儿的知识灌输中学生的感知功能因而丧失殆尽,所接受的只是大量抽象的原理与公式,完全没有真正理解。这种教育就好比全家人喂养一只宠物,大家争先恐后地喂它,只好将它的嘴撑开,像填鸭一样把知识一古脑送进它的嘴里。这样使孩子既难接受,又学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只会成为死板的的知识xxx。我不能把我儿子培养成这种人。

我采取的教育方式是,首先唤起儿子的兴趣,然后再适应其兴趣进行恰到好处的教育。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从不对儿子进行系统性的教育从不事先告诉他哪是植物学上的我,哪是动物学上的问题等等,或是先按照课本教给他一些基础知识。不,这些都与儿童的学习习惯不符,我决不这样做。只要在散步时儿子对某种事物引起注意,我就教给他相应的知识。因此,当儿子后来阅读动物学和植物学的书籍时,他已对书上的内容并不感到生疏,而且很容易理解了。

以我教他画地图为例。本来由于没有地理方面的知识,孩子是很难理解地图的概念的。但如果一开始就让才5岁的儿子去学地理课本上的东西,他又容易丧失兴趣。我的方法是,对儿子的地理教育一定要让他身临其境,这样可以对地理的概念有一个直观生动的认识。

那时我有空就带着儿子到周围村庄去散步,叫他注意观察不同的地形、地貌、河流的走向、森林的分布等等。为了有个全面的了解,我们走遍了方圆几百里几乎全部的区域。儿子对这种边学边玩的远足很有兴趣,从不叫苦叫累,晚上回家时,他还要把今天的所见所闻一一向他母亲报告一遍,对地理环境描述都相当准确。

这样实地勘察了一段时间。等到对邻村的情况有了基本的了解之后,我就让儿子拿着笔和纸登上我们村里的一个高塔上。我们在塔上瞩目远眺,走过的地方一一呈现眼底,我还适时地向儿子提问有关周围的地名,他不知道的地方就给他说明。对全貌有了了解后,我就要求儿子画出周围的地理略图。因为准备工作做得比较充分,他画出的略图大致准确。然后我又带着他循原路去散步,一边走一边记,在略图上添上道路、森林、河流、丘陵等。就这样邻村的地图便画出来了。

待到这些工作做完以后,我们俩还去书店买来这个地方的地图,把自己画的与书上的地图进行比较,并对有误之处作出修改,最后儿子得到了他平生第一次由他自己制作的地图。我妻子很骄傲,将地图镶在镜框里,挂在客厅墙上,唬住不少客人,他们都不相信这么精细的地图出自一个5岁小孩之手。就这样,我循序渐进地教给了儿子难以理解的地图概念。并且制作地图还成了儿子的一大爱好,他以后不论去哪儿旅行,都要亲手制作当地的地图。

在教会了儿子动物学、植物学和地理学的一些基本知识后,我又用同样的方法教会了儿子物理学、化学和数学。天文学则是拜托梅泽堡的一个贵族塞肯得罗规夫教的。之前,为了使儿子对天文学有兴趣,我让他多看神话书,同时带他去天文台,用望远镜观看天体,还和一些天文学者交上了朋友。他们告诉我儿子天文学有多奇妙有趣,鼓励他好好学习它。

塞肯得罗夫伯爵既是个贵族,又是个了不起的学者,有着高尚的心灵。塞肯得罗夫伯爵既不是我的熟人,平时又与我们一家没有什么联系,他纯粹是因为仰慕我儿子的神奇才华,前来看望他时才与我们相识的。他一接触到我儿子,就惊喜不已,因为他发现卡尔的智力程度已远远超过了人们的传说。于是塞肯得罗夫伯爵爱才如命,把其叫到自己家里,用自己的望远镜亲自教他。伯爵是个以学问为乐的人,除了有天文学的观察工具外,还有许多物理学和化学等方面的器械,以及数量可观的各种书籍。他非常大方地让卡尔利用这些书籍和器械,因而也帮助他随心所欲地学到了各种学问。所以,卡尔能有今天的成绩是离不开这些善心人士的帮助的。

我坚持与儿子的地位平等

有人认为,在幼儿阶段,孩子只对玩耍感兴趣,这纯粹是一派胡言。事实上,幼儿的究理精神从两、三岁起就已经萌发了。具体的表现就是他们开始向大人提问,提出的问题越来越多,而且千奇古怪。这是值得高兴的事,说明孩子开始对世界进行思考了。然而,我发现大多数父母不仅不为孩子的提问感到兴奋,反而倒觉得厌烦不已。他们对孩子所提出的问题大都是随随便便敷衍一下,并不给予耐心的说明和解释。

这是大错而特错的。这种态度实际上是在压抑孩子的究理精神。要知道,在孩子的智力刚开始萌芽时,我们如果不向他们提供适当的对象供孩子们玩耍,他们这种已经萌发的究理精神就会白白的枯死。相信这种状况是每个做父母的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是在现实中,正是他们自己但孩子的潜在能力枯死,到孩子上了学才大惊小怪地嚷:“为什么我的孩子成绩这样糟糕呢!”这些父母只知道一味埋怨孩子,却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行为进行过反省。

正确的态度是,做父母的不管有多忙多烦,都应该做到孩子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在向孩子传播知识和方法时,决不能嫌麻烦,敷衍塞责,应付了事,一定都要真实,要合理。只有这样教育,才能使孩子成为对社会矛盾和缺陷有辨别能力的人,也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出孩子的潜在能力——天才。如果培养出来的人辨别不出人间的好坏和善恶,对世界没有思考和认识,这类人越多,就越成为社会的累赘,他们不会给人带来任何益处。

让我们做一个试验,假如对某个人施行催眠术,给他一种所谓消极的幻觉暗示,那么他就会连眼前的人和物都看不到。如果我们的教育是这种催眠术式的教育,那将多么可怕。也就是说,我们的教育决不能使孩子陷入这种消极的幻觉状态中。我教育儿子的真正目的,就是要为他打开智慧的天窗,使他能够敏锐地观察到社会上的坏事,洞察出社会上的矛盾和缺陷。我们认得理想,决不应当像亚当和夏娃那样,仅仅满足于在不知自己是裸露着身体的情况下过快乐的天堂生活。为此,我决不能让儿子成为精神上的盲目乐观主义者。

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重视孩子最初对世界的探索,积极回应他们的每一个问题。同时,父母还应该注意一个问题,那就是不能以权威来压抑孩子的天性。

孩子既不能受清规戒律的束缚,也不应受到权威的压抑。受到权威的压抑,孩子的辨别能力就会萎缩。如果没有辨别能力,也就谈不上有独特见解和首创精神。不仅如此,他还会形成孩子病态地接受暗示的心理。久而久之,在权威压抑环境中成长的孩子,他们精神上就会产生种种缺陷。所以说,为了培养孩子的辨别能力,不论在教育再还是在行为指导上,都不许用不准反驳的权威去压抑他们。

要知道,父母是人而不是神。父母们常犯的错误,就是当孩子提出一个他们答不上来的问题时,为了保住面子,随便给出一个错误的答案,甚至以大声呵斥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从不这样做。

当儿子提出问题时,我总是给予鼓励,并耐心地作答,决不欺骗儿子。在教育上,我觉得再没有比教给幼儿错误的东西更可恶的了,这个错误可能会影响到孩子一生,因为最初的印象往往是最深刻的。所以,在对儿子的教育中,我坚持竭力排斥那些不合理的和似是而非的知识。在给儿子解答问题时,我尽量做到我的说明不难懂,而且充分考虑到孩子在现有的知识与思维能力下,是否能完全加以接受。因为父母如果随便给一个过于深奥的答案,孩子不能理解,结果仍然解不开心中的疑团,他们会一直不停地追问下去,很多父母就是这样被问烦的。

我从不认为由于我比儿子懂得多,就有资格在他面前充当权威。当儿子问到我自己也不懂的问题时,我会向他承认。比如,有一次儿子问到我天文学方面的问题,我就干脆老实地回答说:“这个爸爸也不懂。”于是我们两个人就一起翻书,或者去图书馆查阅资料,一起把那个问题弄懂。并且我还向儿子表示感谢:“如果不是你今天提问,爸爸至今也没弄懂这个问题呢。所以你以后要多多提问,我们一起来学习知识。”在这样的鼓励下,儿子的问题果然源源不绝。

等到儿子再大一点,懂的知识更多一点,他再提出问题时,我不再立刻给出答案,而是让他先思考一下尽力自己去找出答案来。如果儿子给出的答案和我的不同,我也并不一口否定,而是帮他分析,找出错误。有时候我会说:“其实你的答案也有道理,也许是爸爸错了,我们去看看书上怎么说吧。”

在整个教育过程中,我都坚持将自己放在与儿子平等的地位上,从而也给儿子灌输了不迷信权威、追求真理的精神。

罗森布鲁姆教授的数学教导方法

在培养儿子的过程中,我发现在所有的学科中,再也没有比数学更难于使孩子感兴趣的了。因为其他学科,比如植物学、动物学、地理学,都可以到大自然中去实地接触,在游戏玩乐中就学到许多东西,孩子的兴趣自然高涨。唯有数学,它是一门纯抽象的学科,只能依靠自己的思维能力,好动爱玩的孩子会觉得太枯燥。

我儿子刚开始也不喜欢数学。尽管我早已通过游戏法很容易地教会了儿子数数和数字,并用作买卖的游戏很容易地教会了他钱的数法,然而,当我要教他乘法口诀时,却碰到了麻烦:儿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厌弃学习。由此可见,即使是已到5岁左右的孩子,也是不喜欢死记硬背的。后来我把口诀编成了歌词供他唱,他还是不喜欢。

这时我真是有些担心了。当时儿子才5岁,已经能用三个国家的语言说话,还懂得动物学、植物学、地理学,他在神话、历史和文学方面已达到初中毕业生的水平。可是,他在数学方面却很弱,连乘法口诀都不会。他是否在学业上有所偏向了呢?一个偏科生显然不符合我培养孩子的理想。我的理想是使儿子均衡发展,在成村的同时真正感到幸福。片面发展的人不可能成为真正幸福的人。

那段时间,我为儿子对数学不感兴趣而苦恼。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强制儿子死记硬背乘法口诀,因为我坚信强制是行不通的,并容易扭曲孩子性格。

我的苦恼被一次与罗森布鲁姆教授的幸会而解开了。罗森布鲁姆教授是格拉彼茨牧师的朋友,是一位数学教授,他的数学教学技巧相当高明。一次,我去看望格拉彼茨牧师,在他家里幸遇了罗森布鲁姆教授。

在听了我的担心后,罗森布鲁姆教授一语道破了问题之所在:“尽管你儿子缺乏对数学的兴趣,但决不是片面发展,而是你的教法不对头。因为你不能有趣味的教数学,所以他也就无兴趣去学它。你自己喜好语言学、音乐、文学和历史,所以能有趣地教这些知识,教授动物学、植物学和地理学你也很有一套,你儿子也就能学习。可是数学,由于你自己不喜欢它,因而就不能很有兴趣地教,你儿子也就厌恶它。”接着,这位杰出的学者十分热情地教给我一套教数学的方法。我用这些方法教儿子数学后,效果非常好。

这位学者的建议首先是让孩子对数学产生兴趣。例如:把豆子和钮扣等装入纸盒里,父子二人各抓出一把,数数看谁的多,或者在吃葡萄等水果时,数数它们的种子;或者在帮助能佣人剥豌豆时,一边剥一边数不同形状的豆荚中各有几粒豌豆。

我们父子俩还经常做掷骰子的游戏。最初是用两个骰子玩,玩法是把两个骰子一起抛出,如果出现3和4,就把3和4加起来得7分。如果出现2和4、3和3,就得6分。这时就有再玩一次的权利。把这些分分别记在纸上,玩3次或5次之后计算一下,决定胜负。

卡尔非常喜欢这类游戏。当然,在儿子投入到这种游戏的乐趣中以后,我仍然按罗森布鲁姆教授的建议,每次玩游戏不超过一刻钟。理由是所有数学游戏都很费脑力,一次超过一刻钟就会感到疲劳。在这一游戏玩了两、三周以后,我们又把骰子改为三个、四个,最后达到了六个。

接着,我们把豆和钮扣分成两个一组的两组或三组、三个一组三组的或四组,把它们排列起来,数数各是多少,并把结果写在纸上,然后把这些做成乘法口诀表桂在墙上。这样一来儿子就懂得了二二得四,三三得九的道理。而且非常高兴。更复杂的游戏可以依此类推继续做下去。

为了使儿子将数学知识运用于实际,我还经常同他做模仿商店买卖情景的游戏。所卖的物品有用长短计算的,也有用数量计算的,还有用分量计算的,价格是按着实际的价格,钱也是真正的货币。我和妻子常常到儿子开办的“商店”买各种物品,用货币交付,儿子也按价格表进行运算,并找给我们零钱。

就这样,我按照罗森布鲁姆教授的方法教不久,儿子就对数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旦有了兴趣,以后的数学就像流水一样,从算术开始一直到顺利地学会了代数、几何。到后来,儿子就不仅仅是有兴趣了,他简直就爱上了数学这门学问。

再用功也不会损害神经

那些谙于世故的旧教育的卫道士们,诬蔑我的教育观念对幼儿的精神有害。我之所以在前面几节中反复论证兴趣对孩子学习的重要性,就是为了用强大的事实证明有兴趣的主动学习不会挫伤孩子的身心健康。依我看,正是旧式的教育才有害于幼儿的神经呢!

人们已经习惯性地认为,过于用功会损害神经,这不过是一种迷信而已。以我多年的经验,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只要有兴趣地、主动地学习,再用功也不会损害神经。由于今天实行的教育对学生来讲是强制性的、毫无趣味的,我们也可以说,正是今天的教育才有害于幼儿的神经。

现今教育的现状是,在应当开始教育的时候我们错失了良机,而在孩子的究理精神白白枯死之后,我们才开始急急忙忙、乌七八糟地向他们乱灌一通。这就是所谓的填鸭式、注入式教育。在这种不合理的教育方式下,孩子厌恶学习并不奇怪,这样的教育有害于幼儿的神经也是很自然的。

反之,若从两、三岁就开始教育,幼儿便能积极主动地学习。由于有了幼年时期的良好基础,他们在10岁左右就能获得不次于优秀大学毕业生的学力。不仅学业进步,而且身体发育良好,精神上方不会有任何异常。这是基于我本人的经验,决非信口雌黄。

我认为,这样教育孩子也是很经济的。试想想,在现行的教育方式下,学生和老师花费了多少时间?如果综合计算一下,这笔花费是相当可观的。如果他们在10岁左右就能获得相当于大学毕业生的学力的话,难道不是非常经济吗?但现实情况是,我们的孩子在小学学习了8年后,还不能进行一般的读写。当然,算经济帐是次要的,我在这里主要是为那些潜藏在孩子们身上的能力被无情地泯灭而惋惜。

弗兰西斯·高尔顿就能力问题曾经说过,我们近代人和古希腊人相比,就如同把非洲土人和我们相比一样。还有许多学者说希腊人种是远远优于我们的,但这是一种错误的说法。我们到底能成为优于希腊人的人种,还是成为劣于希腊人的人种,关键在于我们自己。只要实施适当的正确的教育,我们自然会成为优于希腊人的人。

在对儿子的施教上,我一直深信“百闻不如一见”

我除了教给儿子书本上的知识,还注意利用一切机会来丰富儿子的见识。比如,看到建筑物,就告诉他那里面有什么,坐落在什么地方;看到古城之类,就告诉他过去这个城的历史,同时还给他讲古城的历史,以及围绕这个古城的种种秩闻趣事。

一个只拘泥于书本知识的人,会变得眼光短浅头脑狭隘,不可能成为有创见的学者。我可不想我的儿子成为这么一个书呆子式的人物,这样不可能有幸福。所以从儿子2岁以后,不论走亲访友还是买东西,也不论参加音乐会还是看歌剧,我去哪儿都带着他,让他从小就与身分各异的各阶层人士交往、谈话。这样做的结果是,儿子具有很好的社交能力,从小到大从不怯生、不怯场,越是人多或越重要的场合,儿子就发挥得越好。后来儿子成名后必须出入一些正式场合与贵族、王公大臣,甚至国王打交道,他都能表现得非常得体,给别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我见过一些在学问上十分优秀的人,因为缺乏经验,出入这类场合时就显得畏缩慌张,实在不雅。

除了见人,还要见物。只要有空,我就带儿子去参观所有的博物馆、美术馆、动物园、植物园、工厂、矿山、医院和保育院等,以开阔他的眼界,增加他的见识。在参观前,儿子都要先阅读大量有关的书籍,有一个大体的了解,然后再通过自己的眼睛实地接触这些事物,获得了大量与直接感知相一致的信息与知识。这这时,儿子的脑子总是转动得特别快,心里就充满着寻根究底的疑问。面对儿子源源不断的问题,我总是尽我所能给他说明和解释,并做到深入浅出,决不随便敷衍。因为我知道,这样教授知识最自然而且有效。

光参观还只是这类教育的一部分。每次参观归来,我还让儿子详细叙述见到过的一切,或者让他向母亲汇报。由于有这一功课要完成,使儿子在参观中总是用心观察,认真听取我或者导游的介绍与讲解。这样一来效果就更为显著,儿子能记住更多的东西。

儿子3岁以后,我不再局限于哈勒地方,开始领着他到各方周游。5岁时,儿子就已经在我的陪伴下,几乎周游了德国的所有城市。在旅途中,我们既登山,也去游览名胜:既去寻找古迹,也去凭吊古战场,我就让儿子把所看到的一切写信告知他的母亲和熟 人。回到家中,他还 要向人们有头讲解旅途见闻和切身体会。

6岁时,儿子已经成了洛赫附近最见多识广的孩子了。他的见识甚至超过很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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