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名叫苗苗

大学时代我有一个闺蜜,俗称“死党”,我和她的相识极具戏剧性,新生入学的第一天,我们同时从学校后门到对面的超市买WSJ,回来的路上不知怎么的就搭讪上了,更为绝妙的是,我们还是老乡。虽说没有离家千里,但是同为柔弱女子的我们激动得就差“两眼泪汪汪”了,从那天起,我们就成了朋友,然后迅速发展为“死党”。  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苗苗,比我大一岁,她学文,我学理,但这并不妨碍我们话题天南海北,相交甚欢。那个时候,我经常泡在她们宿舍,在一帮中文系女生的诗情画意中遥想将来,我们一起听一起唱刘若英的《后来》,一起讨论米兰·昆德拉和村上春树,周末的时候到先锋书店享受音乐中的阅读,囊中羞涩的我们结伴去兼职,发薪的日子里去小卖部买一根廉价雪糕,那些日子既平淡又甜蜜。 在美女如云的中文系,她也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吧,长相清纯,皮肤白皙,眼神却时常忧郁,这与她的性格有关,从小受父亲压制的她性格怪癖,像个刺猬一样擅于自卫,看似柔弱的女子时常扮演“愤青”的角色,所以,我时常傻坐她身边,听她不顾形象、吐沫横飞的愤世嫉俗。我很疑惑:这个单薄的身板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能量?  大学的图书馆时常有我们的结伴的身影,就连选修课,我们都都选一样的课程,我们的爱好除了文学之外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她写得一手好字,这得益于其父的教导,那个种地的农村人要求她的女儿从小就开始练习书法,所以,她的女儿既爱又恨他,恨他的蛮横和专制,却又不得不感激他。而我,从她的娟秀小楷中逐渐发现她的美丽。  当然,再好的朋友也有闹翻的时候,何况,苗苗是个内心有着小火山的女子,时不时地就会爆发一下,被我笑称为文学青年发泄的独有方式,我忍让着她的小脾气,但是,某一天,我也毫不留情地翻脸了,原因我已经记不清了,大概是某个说不上来的小细节,我们没有一起去食堂吃饭,然后,又在第二天重归于好,因为,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一起进餐了。我们相视一笑,冰释前嫌,那些说不上缘由的小矛盾随风而过,忽然间发觉那几年的友谊已经浓到发酵找不到其他人可以代替。  毕业了,曲终人散,她的父亲得了重病,她得回老家,回到自己的母校,她说她不愿意回到那个乡下的中学,于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我仅凭时任老家市人大管教育的某叔叔对我印象不错,就委托他帮忙搞定。(这位叔叔是我另外一位老乡兼校友的父亲)没想到,那位叔叔很快就帮忙搞定了。她轻而易举进了我们老家市区的某中,工资待遇环境都还不错,比起料定要回的母校,要好上很多倍了。对我,她不需要说感谢,只是在我回老家的时候,顺便到她那里住一晚。   还记得和她一起看晚自修,然后喝杯咖啡回她的简陋宿舍“卧谈”,我发现她在看心理学的书,同时也发现,她的忧郁症状似乎更加严重了,外表的清秀掩不住眼里的迷茫,只是“愤青”的角色稍微收敛了一些。  最后一次相见是那年暑假,她来南京学习,顺便看我,我们在肯德基坐下,突然间发现已经找不到共同的话题,她变得沉默寡言,半天不说一句话,我在晚风中送走她,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我向妈妈打听她的近况,据说,妈妈给苗苗介绍过好几个对象,不是石沉大海,就是她嫌弃对方这个不好、那里不好,我都能想象出当年她的语气她的神态,那么的不屑一顾。而在我心里却全然明白,像她这样的完美主义者,注定要孤单,除非真正遇到属于自己的MR.RIGHT.    前几年,还曾试着给她发发短信,她都不曾回复,而今,时间和距离将我们深深隔断,已经找不到沟通的理由。她似乎就那么地颓然消失在我的记忆中,只是在偶然的回眸中,忆起那段曾经共同走过的闪亮岁月,且行且珍惜。  如果有机会,能在人海中再次重逢,我会告诉她,我一直很想她,想念那个经常替我打饭的清秀女生。 大学时代我有一个闺蜜,俗称“死党”,我和她的相识极具戏剧性,新生入学的第一天,我们同时从学校后门到对面的超市买WSJ,回来的路上不知怎么的就搭讪上了,更为绝妙的是,我们还是老乡。虽说没有离家千里,但是同为柔弱女子的我们激动得就差“两眼泪汪汪”了,从那天起,我们就成了朋友,然后迅速发展为“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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